而另一条血迹路线是延伸到一旁的墙角,看样子第一批速度慢是要将电梯内的尸体搬出来运走。而后面几趟电梯则无事,所以快。
不少人庆幸,幸好没有跟着第一批。
地下通道并不宽,反而显得很狭窄,大约一米二见宽,但也够两个人同时经过。
大家都是凭着本能,跟着前面的人走。而前面的人只顺着这个通道走。
通道尽头有个贴在墙上的箭头,红色的,很醒目。大家根据标识转弯,继续走。
就这样转了二次,终于前面进入一个比走道宽大的缓冲房间,正对面有一扇打开的大门,门特别大,而里面好似是间很大的房间。
走进去后,一片明亮,而之前的通道又如此的昏暗,有些眼睛不适应,要么眯起了眼睛,要么就用手去遮挡。
过了几秒适应了,环顾四周。确实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,有五十乘以五十米那么大,三米多高。房间顶端装满了磨砂玻璃,每隔四块玻璃,里面就亮着一个灯,把整个房间都照亮。
四周靠着墙,并排着许多双层的高低床。而先前来的参赛者,大多成群地占了个位置,目光带着几许阴森地看着其他人。
包括那个满脸横肉、笑起来绝对阴险狰狞的反派一号男主。他身上的血迹更多了,脱掉了外套勾在手臂上,只穿着里面的白色运动背心,露出了手臂上的刺青。他身边的人更多点,大约七八个,都是看上去不大好对付的社会人。
崩溃女突然又发作了,这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,转身对着来的大门,哭嚎着:“我要回去,我要回去,我不玩了!”
一看到崩溃女要往门跑,圣母男赶紧地拉住:“别”
崩溃女起劲挣扎着,嚎啕大哭着:“我还有孩子,还有老公,我要回去。没有我,孩子怎么办,我不要死……”
希宁可没空管这种闲事,环顾四周,挑起床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