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都没说,呆在那里一动不动。”希宁抬起车窗帘往门漆有点斑驳的庵堂大门看了眼后,让车夫赶车回府。
到了繁忙的大街上,希宁让车夫顺路去下宏鼎楼。
府里的下人全都以树倒猢狲散的心态,给了银子赎身走人,没人做饭了。去宏鼎楼买四桌酒席送府里,先把府里上下的晚饭给解决了。
冬梅捏着银票准备下车:“小姐,定什么价的酒席?”
“最好的!”现在府里留下的人,都担心府里的前途还有赵将军等人的安危,肯定没胃口。
于是冬梅去宏鼎楼定了三桌最贵酒席,二十五两一桌的。却被人看做镇国将军府真的要完蛋了,反正抄家后,银子都会充公,那就狠狠的花。
定好酒席,车继续往府里回。
突然车边的暗卫敲了敲车上的木板:“小姐,前面是荣国公府的车。”
坐在车门处的秋叶拉起帘布往外看了一眼,放下布扭头看着她:“是荣国公府的车。”
希宁转而对着赵贺明:“敢不敢再揍赵承宗一顿?”
赵贺明一愣:“敢,哪里有不敢的!可万一里面坐着的是荣国公……”
揍赵贺明还行,谁叫他调戏小姑。可荣国公毕竟身上有爵位的,他总不会调戏小姑吧,揍人也要有个理由的。
“养不教,父之过。”希宁一个冷嗤:“照样揍!”
其实荣国公是教的,只不过把赵贺明给教歪了,朝着反派方向而去。
墨冥:“你好象也把人家给带歪了,让未成年人打架斗殴。”
切,反正就是要揍,上回的那顿揍还不够,这次给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