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茯苓怎么办?就这样算了?”这个吃里扒外的丫鬟,就这样被抬进了荣国公府,对此赵夫人有点不甘心。
希宁微微摇头:“怎么会这样算了呢,只不过她的命不是在我们手里没的。”
赵夫人皱眉:“你的意思,荣国公府不会放过她?”
希宁对着赵夫人笑了笑,低头继续看着手里用布包着的小暖手炉。
用小轿抬进去,未必就是抬进去做妾的。用轿子只是遮人耳目,不让人看到轿子里坐着的是谁。
哪怕茯苓肚子有孩子,这人也是留不得的。
此时此刻,两个婆子死死抓着茯苓的双臂,而身后的家奴正在抖开随身带着的腰带。
“不,世子,我要见世子!世子爷,看在往日情分上,救奴婢一命吧……”被押得跪在地上的茯苓,满脸泪痕地大声惨呼,试图世子能来救她,就跟从牙婆手里救出她一般。
原本以为要卖到京城以外,永远都见不到世子。没想到被买下后坐上小轿,抬进了荣国公府。
两个婆子伺候她沐浴更衣,她那时以为今晚就能入世子的房。
可后面的事情完全就出乎她的意料,当换好衣服,一个出去后又回来的婆子跟另外一个交头接耳一番后,两个人的脸就变了。上来就压住了她,而随后进来的家丁手里拿着的折叠成二圈的腰带。
长长腰带套在了脖子上,并飞快地收紧往后提起……
赵夫人气得脸都白了:“这次上了他们的当,人死在了这里。”有也就算了,结果啥都没有。早知道就不弄回来了,该死哪里死哪里。
“全凭母亲处置。”坐在一旁的赵承宗淡然地说完,站起往外走去。潇洒俊朗的容姿让经过的丫鬟们都红着脸、低着头,不敢直视。
半夜,一具草席包裹的尸体被送出了府,浅埋在了乱葬岗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