膈应完后,转而问:“县主,这为何意呀?”
希宁笑笑:“可能是说,两把不同的刀也能放在同一个盘子上吧。”
大内监想想,好似说得也是。
希宁转而对宫女说:“回去告诉乌维达王子,礼物我收下了。”
“是!”宫女屈膝行礼后,将盘子转给了这里的宫女。随后问:“那除了这句话之外,还有什么话要告知乌维达王子的?”
希宁回答:“无!”
等宫女回话去后,希宁对大内监说:“翁翁,宫中想必不宜放刀,请帮我交予管理的人代存,等我以后出宫后再拿。”
看着两把切肉的短胡刀,大内监笑着点头:“县主想得周到,等会儿老奴先交予库房暂管。”
“多谢翁翁。”希宁端起茶来,慢慢地喝了口。
旁边的宫女不敢说送客,再说这样子不是端着茶很明显的意思,还喝了口呢。
大内监看得真切,赶紧地问:“那刚才所说的,县主可有觉得合适的?”
希宁嘴角含着笑:“此事一时我也说不上来,容我稍加思虑,再给翁翁回话。”
大内监眉头稍微紧了紧,带着为难之色:“这……”
希宁故意问:“翁翁可是有事,这里也无外人,但说无妨。”
什么没有外人,全部都是外人,没一个值得相信的。为了让她孤立起来,静儿那波贴身侍女一个都没带进宫,全部都是从各宫抽取的宫女伺候。而且静儿她们中一定有汉王的人,可见汉王这疑心病有多重。
大内监找了个好理由,大约也是早就想好了的:“此事不宜久拖,这四王子在城里,万一出了什么事,匈奴那里不好交代。事情越早结了越好,再说有了定数,县主和陛下也好安心是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