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句话,就没个新鲜点的话?
希宁拉长着音:“是谁呀,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这里隔音效果很差,于是外面的人全都进来了。
希宁慢慢睁开眼,人数还不少,足足八个,百夫长以上的全都来了。
旬辽行礼:“县主,呼邪冒顿那个匹夫,绑着十几个汉人,在城外叫嚣。说我们不迎战,就把这些汉人全杀了,煮了吃了!”
希宁皱眉,为什么要那么凶残呀?还吃了,怪恶心的。
后面的人也跟着说:“此时已经剥去二个年轻女子身上衣物,当众……当众行禽兽不如之事,我等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。”
立即众人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:“是呀,我等实在是咽不下!”
但这些家伙还是粗重有细的,一个劲的说咽不下这口气,但都不提要出战。毕竟谁提,谁说漏了嘴,就是五十鞭子。
那么冷的天,还如此“雅兴”,而飞鸟走兽不是南下越冬、就是躲起来冬眠,它们谁还会嗨咻呀,应该说比禽兽强。
见县主依旧不温不火地坐在那里,旬辽以为这样说还不能触动,于是下大料了:“县主大仁大义、为国为民,不能见死不救呀。求县主可怜他们,救救这些无辜的同胞吧。求县主了!”
于是一干人如同复读机般,全都下跪行礼:“求县主了!”
希宁嘴角牵了牵,怎么又扯上民族大义,为国为民了?这帽子也太重太厚了点。
她悠悠地说:“你们先去看看,真的要煮了吃了吗?”
此时外面信使大叫:“报”
信使进来,半跪行礼:“匈奴人支起二口大铁锅,开始烧水了。”
还真烧呀?
未等问,信使继续说道:“敌方大王子呼邪冒顿亲自阵前叫喊,说如果我们再不迎战,就把那两个玩够的小娘们先活煮了。”
“这个混蛋!”一干将士全都跳了起来,群起激愤地大骂起来。
希宁被吵得耳膜都快破了,手指堵住耳孔,每个好气地说:“闹够了没有?”
声音一下淹没在这些武夫的大骂声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