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很是惊讶：“你那么年轻？”看上去大约和他年纪差不多。

“你倒是变老了，前二天晚上的视频，你看上去没现在老。”g倒是很不客气地实话实说。

“哦，我这几天都没睡好，过几天就能恢复过来。”f心有余悸着。

服务员过来了，f点了杯橙汁，他现在开始，要保重体，努力将失去的十年补救回来。

f掏出了光盘，放在桌面上，推了过去：“这是你要的。”

“好的！”g拿起光盘，就很随意地捏在手里，又打量了他一番：“你几岁，三十六，还是四十？”

又那么老吗？可这是金主，不能得罪：“我才二十二岁，还在读大学。”

“是吗？”g上下打量着，不敢相信的样子。

f故意叹了口气：“是一些原因，我前段时间一直睡不好，做噩梦，不睡的话，很容易衰老，结果变成了这个模样。”

他还掏出了份证，压着名字给g看头像和出生期：“看到没有，我真的只有二十二岁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？看了医生了没有？”g的关心让f心里暖暖的。

f避开了这个问题：“现在没问题了，我一口气睡了二天，你和我联系时，我才醒过来。”怎么说？因为做事缺德，所以噩梦缠？

“我这二天也老做梦，但都是好梦。”g的眼睛忍不住看着f的鼻子，昨夜他梦见在这只鼻子上用刀划道道，一下一下，好刺激……

“那真是太幸运了，我是倒霉，做的全是噩梦，一个连一个。”f不敢去回想，拿起饮料喝了口：“幸好什么都结束了。”

“是的！”g笑了笑，也拿起咖啡杯，品着咖啡，思绪却飘到了这二夜做的梦里。

f放下饮料，看着桌面上的光盘，装作不好意思提醒着：“这钱……”

“哦哦！”g也装模作样，装作忘了，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子，从钱包夹层的厚厚一沓中，抽出一张百元钞，递了过去：“不用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