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梦魇不去，那它就去！

稀饭刚腾起，就被希宁一巴掌压在了桌面上。

“喵呜”稀饭表示抗拒的，放它走，老子要整死这个孙子！

希宁压着稀饭的后颈部位：“不要着急，他已经快到身体承受的极限，就让他睡个三四小时，晚上才有力气折腾。”

听到这话稀饭还是不满意，什么极限不极限的，死了才好！

可希宁好似懂它的心，轻轻摸着它的脑袋和背脊，柔和地说：“死了可就没得完了，他这种没有信仰的，死后还不知道去哪里。你打算追杀他到冥界，可如果去的是地狱呢？所以债还没还完，他现在还不能死。”

稀饭膨起的毛，慢慢平复了，最后眯上了眼睛，享受着被挠毛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。

“叮当”有人进来了。

希宁转过身，进来的是上回来过的中年大妈。

此时她比上次来的时候，要老。头发开始斑白，脸上的皱纹越发深了。这次看上去，就象超过五十岁一般。

这是因为契约，五年的寿命去掉，她就年过半百，确实就这样子了。

大妈带着兴奋，眼睛里闪着亮光，但因为对于未知力量的敬畏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我真的拿到钱了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谁帮我儿子买了份保险，得重大疾病赔付六十万。我儿子已经转院，去了私立医院。”

“那真是可喜可贺了。”希宁含着笑。

大妈想了想后，还是说了出来：“如果我再签约，能不让我儿子康复？”

希宁很想将这个大妈立即赶出去，一脚踢飞。还想用寿命来换，不想活了吗？永远不要再滚回来。

可有顾客需要，她也只有去拿契约。一边拿一边想，走到大妈面前后，以介绍的口吻，努力让声音响亮和清晰：“有二种办法可以拿到钱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