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宁和他告别后,就走入了这片平民化的老式居民小区。看到没有,姐很穷,姐需要再奋斗个十几年,所以不要把心思留在姐身上。
出国留学,必考托福。希宁还很是自信地买了本历年来考题解析,却发现考的内容大约连老外都不知道是什么。就跟让老外考文言文、考语法一样。
完蛋了,以前任务里,没有一个是文学系,没办法,学吧。
花了二千多,报了一个学习班。每周一的晚上课。到了那里,发现她的年龄不算大、也不算小,最小的才十四岁,真不知道那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来考这玩意。
正当上班、读书忙活起来时,赵母又出幺蛾子了。
租客打来电话,说租房合同到期了,他们打算不续约,原因是赵母实在太难缠了。说是合同到期后,他们要搬进去住。如果到时房间里还有人,他们就睡在门口,等房子空出来。
希宁捂着额头,感觉这个当妈的还真是奇葩。
就让租客到期搬走,房门锁上。租客走时还房间内外全拍了照,录像发给她看,证明房间东西清理干净,房门锁上了,钥匙给房产中介。
可第二天,那里负责的房产中介就打电话给她,说房子里有人了,住的人就是赵母和身主的弟弟赵立夏。
门锁上也没用,直接撬锁进去……希宁原本就想到这点,没想到赵母还真有这么厚的脸皮。
算了,是亲妈,就算去赶,他们也不会离开。如果要赶,她就必须拿着房产证过去,而赵母就等着她出现。所以算了,也就百元的房租费,就让他们住着吧……希宁将每月的赡养费从八百又降回到法院宣判的五百元。
于是赵母和赵立夏就在这间房子里住下了,房屋中介打来电话,说赵母还跑到他们那里咨询过,问这房子在她不在场的情况下,如何过户给赵立夏。
得知这样做是不行的,又跑到公安局去说户口簿掉了,要重新办一张,目地就是将两个人的户口也迁进去。但也被公安局拒绝了,要补办户口簿,要户主本人到场。
赵母再胆大包天,也不敢找一个人来冒充身主吧。而且镇就那么大,开小电驴,一个小时就能将整个县城外延转一圈,有个风吹草动,还不是很快就能知道的。
毕业后的第三年,赵母还没放弃寻找她,当然每月当需要汇款,打开手机时,总是冒出四五条新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