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冥：“没什么，只是看灵魂罢了。他能通过查看灵魂，知道对方的心情和想法。”

希宁：“他能看得到你吗？”

墨冥：“看不到。”

希宁：“哦，是不是你没有灵魂？”

墨冥……系统没有灵魂很正常，可怎么感觉听上去有点不爽。

尼古拉带着几分不解：“你在和谁说话，一直自言自语吗？”

吼吼，这也能看得出？厉害！

墨冥：“井底之蛙，只是魔王而已。”

只是魔王而已，魔王比普通人厉害很多好不。就算是魔族也比人类强大，更别说魔王。

墨冥：“那是你弱鸡，怨不得别人。”

算了，这天没办法聊了。就当她弱，反正她原本就是弱。

希宁靠在车厢上，闭上了眼睛：“看够了没有？我要休息了。”

尼古拉的声音传来：“你活了多久了？”

这个问题很巧妙，身主是16岁未到。如果直接回答身主的年龄，那显然在说谎。尼古拉问的是她灵魂的年龄，而不是身主的。

希宁在脑海里问：“哎，我活了多久了？”

墨冥：“对于我们来说，时间和空间是一个概念，能相互重叠也能穿梭往来。对于人类的计量单位，是无法计算出有效的时间。”

行了，行了！她输了，听都听不懂，更别说用这话回答尼古拉。

希宁猛地一笑：“你猜！”说完闭着眼睛假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