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后,希宁让晓月回答太子妃,太子和赵国公在牢里的情况。太子妃恨不得事无巨细地全部知道,一遍遍反反复复问。
幸好晓月有足够的耐心,如果是她,早就烦得翻桌子了。
薛平贵好似故意躲着,过了三天还没过来。
希宁也没派人,也没亲自去御书房、勤政殿的说情去。管她毛事,太子死了也只能怪他福薄,摊上这样的爹。
大约见皇后没来,也没派人过来,还是每天照样的窝在昭阳院,薛平贵放心地过来了。
吃完午餐,又午睡。孙美人已经怀孕,月份大了,皇后就又选了一个模样较好,尚未怀孕过的御女过来伺候。这让薛平贵很是满意!
一连过来了三天,皇后还是什么都没说,倒是把薛平贵给憋坏了。
起身后,跟皇后并排坐着,喝着今年春季送进宫里的上好龙井,薛平贵时不时瞅着皇后。
为毛不求情呀?亏太子时不时进宫来请安,认她做为嫡母,她却对太子入狱的事情,只字不提,这不正常!
薛平贵忍不住说了:“太子还在牢里。”
“是的。”希宁淡淡地回答:“臣妾已去见过一回,已经嘱咐衣食起居照顾好,就请陛下放心。”
放心是放心,可为毛不求情?
薛平贵又说:“太子意图谋反。”
“噢”希宁应了声:“无论是不是,关上几日也好,也算是提个醒。”
薛平贵一噎,这叫什么话,关在天牢就为了提醒?就不能说,太子无意谋反、不可能谋反、敢拿生命做保证。这样更符合慈母的形象。
想了想后,薛平贵站了起来:“孤先走了,晚上就别等了。”
“是,恭送陛下!”希宁起身微微欠身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