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家属在窗户上贴窗花,门口贴对联。时不时锣鼓敲敲打打,热闹就烘托了起来。
一晃就到了年初五,回乡过年的人,陆陆续续回来了。
在食堂里,张二牛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做生意?”
这热水袋和烧火炉子年前就到货,而一百桶的二锅头昨天到货,曾招弟叫上他和其他两个战友搬了一下午,晚上时曾招弟烧了一桌菜请他们吃。
菜是他们给买的,曾招弟显然已经没钱了。不要说,真好吃,比得上外面做的。
希宁吃着:“快了。”快下雪了,从年初十的白天开始,一直下,不停地下。
“那什么时候?”赶紧把东西卖完,可以离开了,难不成想一直呆在这里。好象就是这样,她就是想赖在这里,张二牛想发火了。
可曾招弟只瞥了眼,张二牛火气一下小了很多。这十来天,除了跟他去食堂吃饭,基本都在宿舍里看电视,他还买了点瓜子薯片等零食给她,吃了睡、睡了吃,人比起刚来时胖了些,还白了许多。原本脸颊上冻红的皮肤也结疤脱落了,好似丑小鸭蜕变成大白鹅了。
天鹅比不上,大白鹅差不多,比丑小鸭好看。现在的曾招弟回村里的话,算是半个村花了。
就是这目光看得让人心里发憷,说不上来的感觉,反正看了让人有点害怕。
“那天正好周六,休息天人多。”这话意思就是周六出去卖灌了热水的热水袋。
那好,至少有了时间,张二牛不再发问,埋头吃自己的。
到了年初七,张二牛按照习惯,一大早就起来,哪怕不出操也去操场上跑了十圈。洗完澡就去找曾招弟,带她去食堂吃早饭。
“今天是不是要出去做生意?我正好休息,可以帮忙。”张二牛努力表现出讨好,而不是撵人。
“嗯。”希宁喝着稀粥,手里拿着啃了一半的肉包子:“这包子不错,再去买三十个,我们午饭晚饭吃。”
张二牛一愣:“可以去外面买。”
“叫你买就买,废话什么。”好似很不开心的样子:“还没赚钱就就想着在外面吃好的,还不如不要赚钱。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