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他捂着被撞的鼻子,跌倒在地。
一个十六岁的男娃,却一点阳刚和善念都没有,除了借着自己基因是yy,跟着父母压榨自己的亲姐,读书也是白读了。呸,啥都不是!
希宁也不废话,直接去翻他的口袋,将里面的钱全部都翻出来。除了昨天“班费”三十元,还有五六元还没用完的纸币。她全都一卷,塞进自己口袋里。
“你敢打俺!”曾耀祖稍微回过神,鼻子酸爽得不行,手指抹了下鼻翼,发现手指上有一抹殷红的湿润,顿时吓得大叫起来:“血,你把俺打出血来了,俺要告诉爹……”
希宁拿起放在地上的布包裹,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。尽管告去,姐有的是办法让身主这辈子都不会回来,不会让这种家庭趴在身主身上吸血。
当然,如果身主觉得“良心”难安,自己作死要回来,那就不是姐的责任。
到了镇上汽车站,买了张长途车票,坐了整整三个多小时的车,这才到了县里。
去售票处买火车票,看了看去南方的火车票,果然那种绿皮座要二百多块,硬卧铺五百多,这身主的爹算得真准,差不离。
其实南方工厂不是目的地,只是想问问价,看看曾大发夫妇对于身主的感情如何,果然爱啊,爱如山河、重如泰山……连狗都不是。
花了八十多买了张去郑城绿皮车,这是张二牛部队所在地,这才是她要去的地方。
大部分人拿着手机付款,她拿着纸币付钱反而显得另类。
去候车厅等车,此时已经过中午,掏出一个白馍。佐菜没有,只扔进在塑料袋里几个生大蒜瓣。
这玩意她不会再吃,弄得自己臭烘烘的,刚才买车票时,嘴巴靠近窗口说话时,那味道她自己都嫌弃,真是委屈了售票员。
馍热的时候还好,放冷了就开始变硬。
暂时舍不得花钱,拿着从家里带来掉了皮的茶缸子,去火车站的免费热水处打了半杯热水,囫囵给吃了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