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康却是打定主意:“你尽管放心,我会把事情办好的。不过这事等到筵席结束后再说。”
希宁……随便吧,首先她要有命从筵席上回来。
言归正传,话题又转回来:“端王就看不出来,这是个圈套?”
赵康:“看得出来,可他离开京城,去三面全是海的破地方,远离朝堂,就永无翻身之日。”
还有端王不想这样
混吃等死的死去,死后封个亲王埋在土里,墓地和他渐渐淡出历史长河。哪怕死,也要轰轰烈烈,在史记书写上他的名字,叛王赵怀,时不时拉出来作为反面教材也无妨。
可万一成了呢?他就能登上九五之尊,一洗前耻。
希宁问:“半月笑死你的毒,他解了没有?”
“还没解,可能等他离京后,给他解。”
总共就那么几粒,还能拖一段时间。等离京后再解毒,从此以后断了回朝堂的路。可就算这样,也没能牵制住端王作死的心。真以为他是皇子,他皇帝老爹就不能杀他吗?
希宁揉了揉“噗噗”微跳的太阳穴,为毛要她掺和进去,烦死了,身主的脑子原本就不大好,想这些很费脑:“要防着他偷药,也要防着挟人讨药。”
赵康:“父皇已经在宫中增派了人手,放了京兆防营的假。”
希宁苦笑:“宫中守卫是御林军。”
就算放了京兆防营的假又如何?要搞的宫内,御林军统领是端王的人,抓住太子、太后、皇后……哪一个都可以换药。等解了毒,端王就无后顾之忧,大开杀戒。
赵康:“父皇命受赏的几个边关守军将军回京赴宴,每人可带百人,所带官兵在偏殿另外设席,大约有四百人。”
这个……可以有。
赵康自信满满地:“尽管放心,一切都安排好了,反而生怕到时没好戏看。”
不,姐不想看好戏,姐只想平平安安去完成任务,光大门楣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