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疯狂挥舞,逼退了围攻的三人。其中一人在猛烈的招数下,往后连退好几步,就听到一声惨叫,脚感也不大对。低头一看,顿时脸色惨白。
“啊,我的肚子”他脚底下的伤员惨叫着,他居然不偏不倚地重重一脚踩到了人家的伤口上。
心中一慌,抬起脚,结果身体不稳摔了下去,不敢扑在人家的身上,手放开剑去撑着地。结果……人是没倒在人家身上,可剑“噗”地插到了肚子上。
捂眼,没办法看了,傻缺一个呀。
“二弟……二哥……”其他两个兄弟大惊失色地扑了过去查看情况,这下不打了。
希宁下了车,不禁又摇头:“走路也不看着点,先说好了,这可不是我医死的。”
黑衣男人原本就是憋着一口气,气一松,也撑不住了,在原地跌坐了下来,手扶着刀,大口喘息、咳嗽了二下,血沫就从嘴角溅出。
插着剑的腹部,绷带一片血红,还飞快往外渗血,堵都堵不住。三人紧张地大叫:“大夫,大夫!”
哭嚎了一会儿,怎么人还没过来?扭头一看,悬壶门的小丫头正蹲在他们另一个倒下的兄弟旁查看。
“啧啧啧”希宁伸手搭脉,没有任何搏动,不禁摇头:“死透了。”
柳玉郎对此也很惋惜,否则救一救,又是五百两。
“求小大夫,过来看看我二哥呀!”那边在叫唤,一个早就直到死了,而另一个还活着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希宁站了起来,不慌不忙地往那边黑衣男子那里走:“没救了!指不定我还没走到跟前,他就哽了。”
“呃”在关切和哭嚎的兄弟怀里,这倒霉家伙吐出最后一口气,一个白眼,伸腿闭眼了。
希宁扭头一看:“看到没有,死了吧。早就叫你们小心、小心。你们倒好,还一脚把好不容易接好的肠子给踩了,还捅了一剑。看看这血出的,肝被剑刺破了,药神过来也未必能救。”
“二哥啊……二弟呀……”好好的人,都救回来了,结果还是死了。悲从心起,顿时又哭成了一片。
走到黑衣男子跟前,希宁蹲下,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不少家伙:“你也是伤上加伤,肺伤得更重了,三五年也未必能养得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