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大师兄,我们报官吧。”希宁站了起来。柳玉郎也站了起来,此时柳玉郎感觉神清气爽呀。
这可把掌柜吓到了,卑躬屈膝地赔不是:“两位莫走,小神医别走呀,有事好商量,好商量。哎哎哎,快拿点心来,给茶添水呀。”
见不成,一急之下,“噗通”跪下了。
都叫人来,打算还来狠的了。现在对方不是善茬,比狠,狠不过人家,也只有服软。可都到了这个地步,不跪不足矣让对方消气,也只有跪了。
希宁这才停下步,也没去扶,站在那里斜眼鄙视:“这是作甚,我一个小辈承受不起。”
“不不,承受得起,绝对承受得起。”只要不去报官,叫你亲奶奶都成。报了官,岂能是三百两银子可以打发得了的,扒了层皮指不定还不够。
掌柜跪在那里,手死死拽着小神医的袖子,汗流浃背地求道:“我立即去拿银票,不用劳烦小神医去县衙跑一次了。”
希宁一个冷笑:“那就把利息也算上,也不多收,按照月利五分利算。事情已经过去近二个月,且算是一个半月,再抹个零,一共是二十两利钱,连本带利还了,我们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。否则我也懒得看你这戏码一出出的唱,直接去官衙报官!”
刚才可没说什么利息,月利五分相当于一年六十分利息,也就是满了一年,本金300两、利息就是180两。利息很高,可有些真正高额的是对本对利,这个时候不要说月利五分,哪怕十分也要给。
“好,好,小的立即去拿银票,立即去拿。”掌柜连滚带爬的去前面账房拿银票。出门后,叫人看着门,千万不要让人给跑了。
不一会儿,银票恭恭敬敬拿来,希宁接过翻了翻,数量对。从怀里掏出借条递了过去:“那么我们就两清了,就此拜别。”
走到门外,她上了车,柳玉郎骑上马,三人这次往京城方向而去。
这赶路,又是一天。下午时经过一小县城,进了城门,找了一家客栈。先吃了点东西,再去房间。
希宁先跟着柳玉郎和希安去了他们房间,两个男人定一间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