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郎……,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,猜,怎么猜。无论说什么,对方只要说不对,那不是要继续猜下去?
不行,要换一个方法。
此时希宁走到一个店里,这家店看上去比其他店好上不少,底楼是大堂、二层是包房、三层和后院是可供住宿的客房。门里的小二热情地迎上来,对着柳玉郎问:“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?”
柳玉郎下意识地望向希宁,钱可都在这丫头身上。
“住店,顺便吃饭。”希宁到旁边找了个空桌坐下。
小二略带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柳玉郎,这丫头看来不是这人的闺女,年龄也不象。妹子也不象,这男人肤色白,这丫头肤色深。要么是表亲。
柳玉郎有点恼火地瞪了一眼,你瞅啥,老子不做主也是掌门。
“小二!”那边希宁在叫了。
“哎哎,来了!”小二跑了过去。
希宁坐在这张桌子的主位:“三两羊肉,两碗羊肉汤,三个烧饼。”这天气正是三伏天,但大暑吃大热之物,正是时候,补补身体。
门口大锅里正炖着羊肉,一旁还有个膀大腰圆的厨子正把撒上芝麻的面胚往炉子里贴。这已经过了早饭点,店里还有二桌正在吃,证明这家店的羊肉和烧饼不错。
一旁挂着写得歪歪扭扭的木牌菜价,明码标价,价格也挺实惠的。
“哎,好嘞。”小二看了看两人的打扮,穿着隐士一般的深青长袄,眼睛又对着柳玉郎背着的药箱看了二眼。心想应该不缺钱的,于是去拿吃的去了。
柳玉郎正想开口,小二已经飞快地将三个还热乎的烧饼端来了。
希宁拿起一只烧饼咬了口:“嗯,又香又脆,掌门,赶紧尝尝。”
“嗯,好好。”柳玉郎拿起一只烧饼来,一边想一边掰。他的心思可不在烧饼上,虽然已经日上三竿,早饭还没吃,肚子早就饿了,可这可是钱。有了钱,可以买多少烧饼呀!什么烧饼,都快上千两的银子,海参熊掌都随便吃。
一手抓着饼,另一只手捏着刚撕下来的一块:“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