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经跟着师兄到一户富豪人家,这家男主人给跪了,才勉强答应留下。在那里住了二个多月,好吃好喝,直到他老婆有了喜脉才走。”
喜脉?柳玉郎立即就懂了。
一般来说如果是老婆有问题,大不了再纳个妾或者找个通房就是。而且是男主人给跪了,那就是男人问题。
这可以赚大钱的,多少这方面有问题的男人趋之若鹜,愿意一投千金。哪怕自己没这方面问题,哪个男人不想自己更加雄风?
柳玉郎立即让希宁好好看书,还将所有医书全都拿到房间里,包括同伙抢走的那部分。理由当然就是让这傻丫头相信自己,
好到时去藏宝地方。
养了四天,这伤就好了五六成了。虽然痂还在上面,看上去很难看,但伤口愈合得很好,走动已经没问题了。希宁不由感叹,悬壶门的药就是好呀。
医书里的东西,也看完了,一方面是身主以前学过,悬壶门从不对自己门内弟子有任何保留,都会细心教导;另一方面,有些药方和诊疗手段,和其他位面差不多。
闷在屋里不利于身体健康,于是希宁提出到外面走走,顺便采点草药,山里时常有野兽,需要陪同,柳玉郎欣然答应。
采药的箩筐,简陋而且带着泥土,如果是以前,早就一脚踢飞了。但现在,柳玉郎想都没想的就背上了。
于是这样一个,打杂兼保镖的“掌门”,屁颠屁颠跟着她采药去了。
希宁一边采药,一边说草药的名字和药性。说了几个后,见柳玉郎也没这心思学,也就不再说。
很快就到了中午,找了个有树荫遮挡的石头,坐着歇脚。
“小师妹,喝水、吃蒸糕,这可是我一早上起来做的。”柳玉郎殷勤得很,如果不知道,还真以为他们是亲如手足的同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