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拿盐水来。”
想沾着盐水抽?你个混蛋。
她低着头,声音比鸡仔响不了多少:“打死我也不会说,悬壶门规矩,医书只有掌门才能看。二师叔说过,一定要把东西给新掌门,我宁可死也不会把东西交给外人。”
“嘿,看老子不抽死你!”鞭子刚扬起,就被一只手抓住。
“且慢!”这个人阻止后,他算是明白了:“这死妮子倔得很,看来自小在悬壶门长大,光靠打是打不出的。”
死士不是拿他们的家人作为拿捏的资本,就是从小培养。经过洗脑的死士,真的是油盐不进,不畏生死。
“那怎么办?要不去找能用蛊的,据说有一种能让人不自觉说实话的蛊虫。”
“没用!”希宁赶紧找理由,打消这种可怕的办法:“我从小吃得最多的就是药,无论是毒药和蛊虫都没用。哪怕鹤顶红,悬壶门都有办法解。”
赶紧再加上一句:“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,医书是留给悬壶门新掌门的。”
短暂的沉默后,突然有人说:“是不是有人愿意当悬壶门新掌门,你就愿意把书给他?”
终于入套了……希宁虚弱地回应:“既然是悬壶门的掌门,就应该把医术还有以前留下来的药丸都给他,让他保管。”
这下所有人都瞪眼了,居然还能这样,这三天他们都在干些什么?早知道那么容易,还费那么大的劲,拷问啥呀。赫赫,赫赫赫,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一下不自然了,嘴角还有微微抽搐的。
一个人粗声粗气地说:“那这个掌门我来当!”
希宁努力睁开眼,从红肿的眼缝里看到他手里拿着鞭子:“你不行,你打我。”
打过这个丫头,人家记仇,没毛病。
又一个人把语气调柔和了:“那我呢?”
再努力瞥了眼:“你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我可没打过你。”这人叫了起来。
“太丑了。”
“噗”有人破防,喷笑了出来。
“你”五大三粗、脸黑成张飞样子的壮汉恼羞成怒,但立即被人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