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五十公里外,树立了快一年的高高隔离围墙外,满是人。有媒体,更多是哭着喊着,求着进去的人。
有人跪着,双手托着自己孩子,说是孩子不占地方,哭求着让自己孩子进入,那场面简直见者催泪。
可是这一个孩子的体积会占用几百个冷冻胚胎的面积,不光是人类的,还存放着各个物种的胚胎和受精蛋。或者是数十万枚种子,这些种子经过精挑细选,少一样都会让其生态链不完善。
让这孩子进入,其他孩子呢?这就是现实,无可奈何的现实。
经历和指挥过残酷战争的希宁,也多少有点不好受。也幸好经历多了,心肠硬了,不至于掉泪失态。而在围墙这里守护的军人,哪怕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,都眼中含着泪,极个别受不了的会被立即替换下去。
启斌和公长以及几个最高负责人站在柜子前,看着东西一样样被小心翼翼运进去,安放在原本指定位置。这操作就跟之前演练一样,但这次不再运回来。
终于最后的折叠机器人被塞入最后的缝隙中,整个柜子全部被塞满。这代表着这个星球最高水平,误差以微米计算,有些地方甚至是纳米,从里到外任何位置都插不入一根牛毛般的细针。
做完所有一切,还有一小时,倒计时结束。
如此伟大的工程,如果是以前完工,一定会响起雷鸣般的掌声。甚至相互拥抱,打开香槟庆祝。可现在所有参与的工作人员除了最后时松了口气,全都默不作声,现场异常的安静。
启斌等人都在距离二十米的地方,默默地等着。虽然放着椅子,但没人想坐,都站在那里等待着。也没人说话,各自无论想什么,都异样沉重。
希宁站在窗前,看着这一切。背后播放的围墙外情况,声音调到了静音。各个视频都是哭喊、疯狂、哀求。
“不错呀。”一个声音响起,不用扭头也知道,这温和带着少许磁性的声音是谁。
终于一切都快结束了。
上卿走到了她身边:“想好提什么问题了吗?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