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我陡然瞪大眼睛震惊的表情,公爵很是欣赏,他笑吟吟地凑到我耳边,咬着我的耳垂舔舐厮磨,手上也开始继续动作。

粗大得不正常的假阳具被他握着手柄模拟性交的频率抽插,起初我还在试图逃离,但被顶到深处最要命的敏感点后,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。

一旦适应了这个大小,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,假阳具表面凸起的颗粒给我带来更多摩擦的快意,他每一次抽出时,我都总有一种肠壁会被带出来的错觉。

前方的性器也再次得到了照顾,温莎公爵自己依然没能勃起,但把玩我的分身似乎能让他得到某种满足。

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,亲眼看着镜子里自己被人玩弄的场景,让我更为唾弃自己。可前后夹击的快感逐渐让我神智涣散,也不再挣扎抗拒,双腿甚至主动分得更开,方便男人的亵玩。

在公爵加快速度的抽插和套弄中,我达到了高潮,颤抖着将精液射在他手中,大腿岔得很开,淫荡至极。

“哈,我亲爱的瓦尔特,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趣味。”

男人沾着我精液的手忽然抚摸起我的大腿内侧,他的话里带着诡异的兴味,我立即从高潮中醒过神来,那里是……海德里希的记号!

温莎公爵停下抽插假阳具的行为,好奇心驱使着他蹲下身查看我腿根的纹身,我根本来不及夹紧大腿,他已经看清了那行字。

“海德里希,海德里希……好像是你的那位上司的名字。”公爵念着这个名字站起身,在我的正前方直直凝视着我,用一种欢快的语调道:“噢,你更让我感兴趣了。”

听着他的低喃,我忽然顿悟,温莎公爵喜欢的就是玩弄别人的妻子,采摘有主的玫瑰更让他愉快。

如果我是海德里希的情人,那显然更符合他的口味。

他贴近我的身体,用裆部磨蹭我的下身,沉睡的性器有了勃起的迹象。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的拉链,另一只手强行将深埋在我体内的假阳具抽出。

过于突然和强烈的刺激袭来,我抽搐着发出哽咽的呻吟,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,不自觉分泌的唾液也顺着下巴流到了喉结处。

可公爵高兴得太早了,他握着茎身套弄了半晌,那玩意仍然只是半硬,我垂着眼睛看他,忍住了嘲笑的冲动。

男人恨恨地低咒了一句,怨毒的眼神剜在我身上。

我静默地缓缓呼吸着,手腕和手臂都有些麻痹,我在心中暗道,这可不是我不满足你,而是你自己不行,不能怪我。

再一次勃起失败,温莎公爵已经有了怒意,见证这一切的我便成了他发泄的对象。他黑着脸打量了我一番,像是想到了什么,又扬起一个笑脸。

没有再强求,公爵绕到我身后抱住我,握着半软不硬的性器,挤进我被过度使用后还松软湿润着的后穴。这过程于他而言有些费力,全放进去之后,男人才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。

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但其实他的尺寸还算不错,只是没有完全硬起来,容纳起来并不费劲,这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温柔了。

没等我放松多久,一股有力而滚烫的液体突然灌进了我的身体,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,温莎公爵大力地握着我的腰,将我死死抵在怀中,持续地在我的甬道中倾泻着……

是尿!他居然在我的体内射尿!

“……唔唔——哈、啊!”

我觉察出他的意图,被彻底侮辱的愤然使我竭力试图阻止,可我已经被之前的折腾消磨了全部体力,再如何努力挣动也只是更缩紧了后穴,妥帖地包裹着这个变态的贵族男人半硬的性器,承受着他恶意的灌溉。

代替他精液的尿液显然要比前者灼热大量得多,力道也比射精猛烈,强力的水柱击打在柔软的内壁上,让羞愤难当的我战栗不已,脑子里一片混乱,两眼发黑、几欲昏倒。

当公爵终于满足地结束这一恶行时,我的甬道里已经被灌满了滚烫腥臭的尿液,小腹甚至微微胀痛鼓起。

他抽出排泄完毕的分身,浊黄的液体便从我的后穴涌出,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根流下,我近乎茫然地睁着眼睛,把镜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
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,我眨了几下眼睛,缓缓地陷入昏沉。

过了不知多久,我恢复意识时,发现自己仍然被捆着双手吊在房间里,这次甚至连双腿一起绑上了。

长期高举的手臂已经失去知觉,身上酸痛不已,鞭痕过了一段时间后有些肿起,在我雪白的后背上尤为刺眼;胸前被锋利的乳夹折磨了大半个晚上的乳头肿胀得如同小粒的葡萄,身后被灌入的液体已经完全流出并且干涸,但剩下的污渍和腥臊的气味仍然令我作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