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了几口红酒,觉得头脑更恍惚了,从下腹燃烧上来的热感让我后知后觉地想到了关窍所在——是那个姑娘送来的药片有问题!

此时我大概已经双眼朦胧、脸颊泛红,而白斯特就坐在我身边,他身上的温度甚至都能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导过来,我夹紧了双腿,不小心泄出一声低吟:“嗯……”

该死的……这样下去可不行。

我突然放下酒杯站起身,发出了送客令:“……我有些困了。”

可白斯特似乎会错了意,他也站了起来,却直接把我抱住,一手揽着我的腰,一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。他用了一些力气把我拉到怀中,低头凝视着我的眼睛。

药效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猛烈,我起初的头痛也卷土重来,猝不及防地就和白斯特贴近了距离。

男人灰蓝色的双眸正专注而深情地望着我,尴尬的事情发生了,我半勃起的性器抵在了他的下身,然后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情动。

现在的情形是,白斯特完全以为我和他两情相悦,而我一直演的也确实如此。我想要挣扎着推拒,嘴里也用英语说着不要,可是我的这点有气无力的动作和声音简直就是欲拒还迎。

他低头封住了我的嘴唇。

“不、唔嗯……”

白斯特搂紧了我的腰,一边吻我的嘴唇,一边柔声安慰我道:“别害怕,荷伯特,不会有事的。我会让你快乐……”

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脸颊滚烫,身上的热度也在上升,此时他略低于我的体温对我来说就是酷暑中的清凉,令我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
理智又告诉我要推开他,这就让我在白斯特眼中宛如一个明明想要却还很矜持的正派人士,他也不觉得我是真心拒绝,没费太大的功夫就把我带到了床上。

睡衣轻而易举地被剥离,我头疼欲裂又欲火焚身,抵抗的动作毫无章法,喉咙里含糊的声音都被身上的男人的吻吞进了肚子里。

不可否认的是,白斯特真的很温柔,我喜欢激烈甚至带一点暴力的性爱,却也并不抗拒这样细致妥帖的爱抚和照顾,他分开我的双腿,压在我身上,那双拉惯小提琴的、带着一点薄茧的修长的手游走在我身上,撩拨得我愈发神志不清。

在我即将沉迷于这样的游戏时,他突然放开了我,起身想要去拿什么东西,我还有些恍惚,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找回清醒。

我无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,泛红的性器直挺挺地硬着,不由得懊恼地按了按它,因为动作不大灵光而弄痛了自己,没忍住低声吸了口气。我正打算从床上下来,白斯特已经从他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找到了他想要的物事。

“别着急,荷伯特……”他拿着一支药膏样的东西,走过来扶住了我,又把我按回了床上。白斯特以为我是等不及了,便不再忙于暧昧的前戏,而是直接将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探入了我的后穴。

“不……别这样,痛……”我皱起眉头,收拢双腿想要拒绝入侵者,却正好勾住了腿间男人的腰。

局面被我弄得更加糟糕,白斯特欣喜于我的热情,俯身细致地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廓,他的嘴唇柔软温热,一点一点顺着我的颈项来到喉结处、锁骨处,用上了一点牙齿啃噬,每一下安抚都恰到好处。

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,我此刻思维混沌,却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后方的扩张感,他已经伸进了第三根手指,润滑剂帮助了他顺畅地按揉抽送,官能的刺激令我浑身发软。

在白斯特扣住我的大腿,将粗硬灼热的分身抵在我股间,已经挤入了半个龟头的时候,我的神智才又剥开了一些迷雾:“不可以,白斯特,我们不能这样做……”

我摇着头,试图再推开他,可他已经箭在弦上,不顾我的退缩,坚定地用力抵了进去。嘴边还不断重复地安抚我道:“别害怕,别害怕……宝贝,放轻松。”

“好痛……”我的头很痛,身后许久不曾被入侵过的穴口被粗长的性器撑开也痛,可是后一种痛感也会给我带来快感,他完全插进去了,我的分身也硬挺着抵在他的腹肌上。

“你是喜欢的,口是心非的小荷伯特……”白斯特分出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分身,缓缓套弄,两处刺激叠加起来,令我绷紧了身上的肌肉。

“让我看看,你有没有受伤。”

白斯特正欲低下头查看我们相连接的部分,我陡然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,一个可能使我暴露身份的问题。我最后做出了一点挣扎:“别看……关灯,求你了,白斯特……”

和他发生关系只是一次意外,我可以当做是任务中的牺牲,只要……只要不被海德里希知道。可我大腿内侧最隐秘处的纹身,绝不能被他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