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原地,浑不在意地把玩着手里拉开了保险栓的手枪,继续对我道:“开始你的表演吧,小瓦尔特。”

表演?表演什么?七重纱舞吗?

这实在太过强人所难,哪怕杀了我,我也做不到。我很害怕海德里希会真的一时冲动地对我开枪,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让我消失得不露痕迹,我心下一沉,手指捏紧了纱衣的一角,眼眶里氤氲出水汽。

我看着海德里希,就好像看着可以任意主宰我生命的神祇,悲哀、渴求,又无辜、宁静,无怨无尤地等待着他给予最后的宣判。

我相信海德里希会喜欢这样的眼神。

果然,他微微皱眉,面色略有不愉,但还是降低了要求:“脱衣服总会吧?脱给我看。”他把枪收了起来。

我并不能理解这种脱了又穿,穿了又脱的奇怪趣味,不过我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模仿着莎乐美褪去薄纱的方式,慢慢地又再次赤身裸体地站在海德里希面前,站在舞台中央,站在聚光灯下,无所遁形。

海德里希走上前来,我试图从他美丽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一毫的迷恋或者欣赏,但他的双眼太过深沉,几近无机质的澄澈,冰冷又无情。

我只不过是他掌控之下的小小玩物。

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,像蚕食猎物一样亲吻啃噬我的唇,然后是我的肌肤。

海德里希将我放倒在地上,舞台的地面铺了毯子,还不算很坚硬硌人,我的腿被他架到了肩上,他依然衣冠楚楚,只解开了裤子的拉链——我已经摸清楚他的喜好,他就是喜欢这样强烈反差的刺激。

草草扩张完毕,海德里希坚挺的性器闯入了我的后穴,已经习惯被他侵入的甬道在最初的干涩之后很快进入了状态,热烈地欢迎起这个灼热硕大的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