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团长顿了下：“不要太紧张，是好事，你们快看聊天群。”

聊天群里正聊得火热：“真的吗？你确定吃了之后精神力增加了？不是错觉吧？”

“绝对不是！我才开完演唱会，我家人鱼特别乖，看我没精神，送了一条鱼给我，我早上没舍得吃，刚刚片成鱼片吃了，味道超级棒，鲜嫩多汁，而且精神力不降反升！这鱼里绝对没有杂质！”

“难道你们的人鱼没有给你们送鱼吗？我家人鱼果然是最乖的崽！”

“我儿不孝啊！”

“说正事，还有谁吃过的？”

穆辰默默冒了泡：“不是错觉。”

群里都是实名，格式都类似，穆辰名字前还顶着‘小银’。

“穆辰上将！”加洛特挽住穆辰脖子，“你好好解释一下，为什么不说？”

穆辰干笑一声，开玩笑道：“好像说了你就能得到鱼一样？”

他家小银可是每天给他一条鱼！

群里更热闹了，忽然有人说：“这么说来，感觉效果和a剂好像呀！”

群里静默一瞬，而这一刻，药剂研究院院长汉斯陡然收到一连串信息。

“院长，a剂的原材料是不是纯净食物做的？”

“院长！a剂是人鱼做的吗？”

汉斯看着消息，眼里闪过惊讶，然后陡然亮了起来，人鱼能给人类提供精神力，那么是不是也能给食物提供精神力？

精神力能去除杂质，接受精神力的食物，是不是就变成纯净食物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