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抿了抿唇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雨墨闭着眼睛一直哭,哭了好一会儿,一摸脖子,惊道:“我的脑袋怎么还在?”

白玉堂翘着腿,好笑着看着他:“你哭这么凶,我要是现在下刀,不是要把我的刀弄脏了吗?”

雨墨呜呜呜:“那我,我不哭了,五叔,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,不不不,是干脆一点,可别一刀下去没砍断,给我留一口气,那我,我可就太惨了!”

展昭坐在一旁,原本没想搭话,但是这小孩儿实在太好玩了,一个没忍住,故意吓他道:“你五叔的刀钝,切菜都连刀,不然试试我的剑?快到让你感觉不到——我拔剑了!”

他说话的同时,唰的一下拔出了剑,没等完全拔出,又猛地推回鞘里,做出一副已经收剑回鞘的样子。

雨墨差点吓傻了,哆嗦着手去摸脖子,抽吧着问:“怎么、怎么还在?”

展昭:“剑太快了,过两天才会掉。”

雨墨双手扶着脑袋,梗着脖子,僵硬着给展昭磕了个头:“谢谢展叔多给雨墨两天好活,雨墨一定好好珍惜,将来下到下边儿去了,做鬼也要念你的好,感激你。”

他话一出口,屋里边儿的其他三个人全都笑了。

雨墨也不敢用力扭头,生怕这么一扭,没到两天脑袋先掉了,只好扶着头,慢慢地侧转过身:“你们、你们笑什么?”

展昭亲自将他从地上扶起来,揉了揉他的小脑袋。

雨墨大惊失色:“展、展叔,你轻点!脑袋要被你揉下来了!”

中午,颜查散邀请两人留下吃一顿便饭。

白玉堂知道颜查散身体没事,先放下一半的心,又一想到自己先前先是因为大哥的事,之后又一直围着展昭转,确实也挺久没来看这位义弟了,于是悄悄去看展昭,想要询问他的意思。

展昭:“人多一起就该吃饺子,刚好今日立冬,不如中午我们一起包饺子吃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