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一边走,一边问道:“照这么来看,那个狗官还是个好人?姓马的死在他的手中,也是罪有应得。”
展昭看了他一眼,笑着摇摇头。
柳青:“你笑什么?我说的不对吗?”
展昭只是笑,笑的柳青一阵发毛。
柳青不自觉的朝白玉堂身旁靠了靠,手臂搭上他的肩:“五兄,你看看他!莫不是案子破不成,人疯了!”
白玉堂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肩从他的手臂下挪走,道:“他是在笑话你笨。”
“我怎么笨了!”柳青跳脚,“方才那老太太说的,不就是这个意思!?”
展昭顿时笑的更大声了。
白玉堂瞥了他一眼,知他是成心,也不戳破。他问柳青:“方才那老太太与我们非亲非故,为何要同我们讲那些?”
柳青理所当然道:“因为我们是‘宋家的远方亲戚’啊!”
白玉堂又问:“有何凭证?”
“凭证?”柳青呆了呆,低头看看自己的破衣服,“……好像是没有任何凭证。”
“无事献殷勤。”白玉堂道,“没有人会那么好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