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鼓一过,天很快就亮了起来。
及至天明,昨晚上那个小厮又被遣过来服侍展昭更衣洗漱。
这小厮大约对昨晚一事还有些忌惮,打从进门起就瑟瑟缩缩的,也不说话。
展昭见他好笑,忍不住逗他:“你家五爷昨儿个没有为难你吧?”
小厮连忙摇头。
展昭:“他若是欺负你,你私下同我说,我替你收拾他。”
小厮诚惶诚恐:“展爷说笑了,五爷对我们一向很好。”
“既如此,”展昭道,“晚上再来陪我吃虾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白玉堂推门走了进来:“今晚怕是没有虾吃了。”
展昭循声看了过去:“怎么?”
白玉堂大步走过,直接抓住他的手,把他往门外拖。
等出了门,他才将手下昨夜在衙门书房外偷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展昭。
白玉堂:“另外,我的人查到,冯锦年在做官之前,曾在老家有一位从小定下婚约的妻子。”
展昭隐约感觉到了什么:“……不会是宋馨吧?”
白玉堂没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展昭:“所以冯锦年抓你,是想让你顶罪?”
倘若人是冯锦年下的手……他未婚妻子遭受□□,自杀,到最后却发现迫害妻子的人并没有死,不仅逍遥法外,而且还去青楼喝花酒,一气之下动了手,再用未婚妻子当年死状还原了现场,最后为了逃避制裁,与人串通,胡乱找个人顶罪。
事情倒也说得通。
只是这样一来,想要揭发他,难度也会比寻常案件要更困难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