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:“是同一个,已经有人指认过了。”

展昭抿了抿唇,想想又问:“死因是什么,查到了么?”

“窒息。”白玉堂道,“先将他掐死,然后吊了起来,伪装上吊。”

“如此大费周章。”展昭分析道,“感觉应该不是普通的作案。”

“你觉得是仇杀?”白玉堂问。

“如果单单只是掐死,还可以推测为两人起了口角,一时激愤,过激杀人。”展昭道,“但倘若人杀完了,还要特意将其吊起来——我感觉,倒不像是伪装上吊,而是在以此暗示其他事情。”

他想了想道:“先前这个马绥所涉及的案子,能找人查到吗?”

白玉堂将泡好的茶放置在他跟前,看着他笑笑:“放心,已经让人去了。”

夜半,衙门里除了一批轮值的守卫,四下一片静寂。

一名守卫困倦的打了个哈欠,抹去眼角的生理泪水,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台阶上。

“这么晚了,耗子都找地儿睡觉了,应该没人会来了吧。”

跟他一起值班的青年站姿规矩,腰背挺直,闻言也没有看他,一双眼睛鹰隼一样的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。

“你要是困就先眯会,反正马上也要交班了。”青年一字一句道,“这边有我守着,放心。”

懒散的守卫顿时一笑,将手里的长刀杵在地上,抱着刀,闭上眼:“够兄弟,回头请你喝酒。”

一阵风悄悄的吹来,青年的旁边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