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不用多看就知道自己摊上事儿了,连忙跪下,音都吓破了:“五爷饶命!”
展昭却看都不看白玉堂,亲自将小厮拽起来,道:“你怕他做什么,放心,他不敢动你的。”
白玉堂径自做了几个深呼吸,勉强稳住了情绪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小厮如蒙大赦,“嗷”的一声跑走了。
白玉堂有些无奈的看了展昭一眼,撩了袍子坐在他旁边,随即挽了袖子,开始剥虾:“想问什么直接问我。”
“好。”展昭问道,“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了那种心思的?”
白玉堂一窒,忍不住看他:“你不是要问案子?”
“案子待会儿再问。”展昭放下手里那个尚未来得及剥的虾,转而夹了块鱼,剔除里面为数不多的刺,递到白玉堂的面前,“先回答我这个。”
“我吃过了,你自己吃。”白玉堂继续手里的动作,道,“挺久之前了,不记得最开始是什么时候。”
展昭递过去的手没动,稳稳的悬在半空:“最开始是怎么发现的?”他得确定白玉堂知道自己的感情是出于朋友兄弟之间的依赖,还是男女之情。
白玉堂停下动作,用沾着汤汁,有些微凉的手包裹住了展昭拿筷子的手,而后舌头一卷,吃掉了上面的鱼肉。
这画面冲击力略强,展昭连忙抽回手,不再自己坑自己。
白玉堂一直看着他,见一向沉稳自持的展昭,耳尖居然有一点粉,心情大好的偷偷笑了笑,道:“最开始做梦总是梦见你——你那个时候,隔三差五的就往陷空岛送东西骚扰我。”
展昭眼皮儿颤了颤,刚想说只是做梦,怎么能算是那种感情。
就听白玉堂道:“后来有一次,你在梦里亲我了,醒来之后我就知道自己不好了。”
具体“不好”是怎么个“不好”,展昭不必他明说,已经心知肚明了。
白玉堂:“再之后,我频繁的开始做那种梦,开始只是亲亲抱抱,有点肢体上的轻微接触,后面……你还要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