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:“那你可信,这样东西——一模一样的东西,我与玉堂在四年前曾亲眼在他大哥的身上见到过?”
王朝睁了睁眼,难以置信的看向那个匣子:“这……怎会?你确定是一模一样的?而不是东西原本就是有两件?”
展昭将匣子的盖子打开,指尖抚过上面的剑痕:“你知道这道剑痕是哪儿来的吗?”
王朝心思通透,一下看向他的巨阙。
“不错。”展昭笑道,“正是在下所致。”
“四年之前,我初入江湖。因为年轻气盛,不知天高地厚,孤身闯入贼窝,企图凭一己之力端了那伙贼人,不想反受敌人奸计所害,几乎丢了半条命。”
王朝瞪大眼睛,下意识挺直了腰板——他与展昭认识多年,这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原来的事情。
展昭:“我身受重伤,拼了一口气才勉强逃离贼窝,又因为受伤太重,跑不远,便栖身于一个破庙内运功疗伤。谁知半夜,真气受阻,差点走火入魔,幸亏白玉堂他大哥偶然经过,出手相助,不仅帮我打通了经脉,更是将半死不活的我带回暂时居住的小筑。”
“我寄人篱下,被各种名贵药材吊着,休养了半月之久,才总算清醒过来。醒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人,便是白玉堂。”提起白玉堂,展昭忽然轻轻笑了一下,“玉堂小我两岁,我那时尚且稚嫩,就更别说是他——不过他脾气倒是没怎么变,待我醒来,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滚。”
王朝不禁眨眨眼,心里暗道:让你滚,你还这么开心?
展昭:“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,以为是我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强行占了他的屋子,才惹得主人厌烦,便自报了家门,谁知他根本不听,直接将我从床上拖下,差一点就丢到门外去了。好在他大哥回来及时发现,生生将我夺了过来。后来我才知道,白玉堂那会儿讨厌我,不是因为我的来路不明,而是在我受伤的那晚,因为意识不清,出手伤了他大哥——玉耳上的这道剑痕,便是那个时候留下的。”
王朝一边听他讲述,一边看向匣子中的玉耳:“可是……同样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一分为二?会不会有可能……这个才是你们看到的,曹家的‘通天耳’其实另有他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