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追问:“那样相克之物是什么,能否告知?”
青年打了个哈哈道:“这……我也不是专攻这方面的,恐怕帮不了阁下,不过倒是可以替二位问询问询,倘若他日有缘相见,自当告知。”
青年笑眯眯的一拱手,拿着那一大把蓝螅草走了。
及至他们吃完了鱼出来,都没再露过面。
鱼吃完,白玉堂打发了白福去前面路口等,与展昭一拍即合,准备再往山上逛逛,去寻一寻那被多次提到的蓝螅草。
“刚刚那人,有问题。”两人迎着风往上走,风中夹杂了一股河水的潮湿腥气,配合周围略显萧条的清冷景致,实在不是什么宜人的饭后散步地点。
这一点,白玉堂早就看出来了:“我从提到与其他药物并食开始,他就很紧张,之后又匆匆结束对话,面都不敢露。”
展昭看他一眼,问道:“你说,他是知道蓝螅草的事儿,还是知道凶手的事儿?”
白玉堂:“不知,或许都知道也未可知。”
两人沿着山路上行了一段,未到山顶却已经没了路。
白玉堂仰头看了看剩下的距离,正要提气施展轻功。
“等等,这边还有一条小路。”
白玉堂顺着看过去,果然有一条极不易察觉的羊肠小道。
小道的入口杂草横生,几乎将人的视野堵死,倘若不是展昭这种常年办案的直觉与敏锐的观察力,一般人多数都会将其忽略。
等通过了入口,沿着小路走了一段,两人才发现这似乎并非是上山的路,而是一条通往后山的路。
后山常年背阴,与前面的杂草丛生形成鲜明的对比,加之河水走势,从这边一探头就可看到底下蜿蜒的河水,水流冲刷声也较之前面更为壮观湍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