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。”展昭无所谓的一摆手,顿了顿,忽然坏笑道,“不过倘若你能再仔细同我说说老妈子的事情,为兄这伤估计还能好的更快。”

白玉堂满脸的忧心在听到他的旧话重提后,顷刻间散了个干干净净。

他也不顾展昭是否有伤,脚底下重重踹了他一脚,随后捡起自己的刀,利落的还了鞘,飞速的跑开了。

展昭的伤大抵确实不太严重,不但不知收敛,甚至还不知死活的硬往上凑。一边在白玉堂的屁股后边儿追,一边嘻嘻哈哈的嘴欠道:“五弟,走慢一点,老妈子的事情还没同为兄说完呢!”

鱼庄坐落在整个县城的最南边。

相比县城的中心地带,这里明显萧条了许多,即便沾了个“全县吃鱼最好”的名头,也没能将这一片僻静清冷带火炒热。

因为周边环境的影响,展昭与白玉堂也暂且放下了胡闹。

两人在白福的引领下,沿着浑浊不堪的河水,蜿蜿蜒蜒的爬到了半山腰,才总算看到一块掉色严重,吱吱扭扭,几欲散架的破烂招牌。

此地名为“鱼庄”,然而招牌上的字在经历了长久的风吹雨打,潮气侵蚀,已然只剩下了一半,乍一看上去有点像“田土”。

至于庄子本身……就更别提了。

追求高品质生活的白玉堂,站在这样一个破烂建筑跟前,微微有些皱眉,显然是对这破地方不大满意。

白福看出了自家爷的不满,为难的挠了挠头,谨小慎微道:“五爷,这地方破是破了点,但小人向您保证,口味绝对没得挑!”

白玉堂还在“饿着肚子换个干净地方”和“砍了这个办事不力的狗奴才”之间反复犹豫,下一刻,忽然被人一揽肩膀,不由分说的带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