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手——没有哪家姑娘,我乱说的。”

展昭才不信他乱说:“即便是乱说,也定然有参照。参照是谁?”

白玉堂简直要被他烦死。他左右挣脱不开,万年好用的装聋作哑此刻居然也全无效果。眼见自己不说,今天这篇儿就算是翻不过去了,白玉堂脑袋一热,牙一咬,破罐子破摔的狠狠道:“是你!”

然后不等展昭反应过来,马上又补上一句:“……你们府衙内宅的老妈子。”

展昭微微一愣,继而松开禁锢住的人,打着滚儿的大笑起来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妈子?”

白玉堂气的脸都绿了,忍无可忍的拔了刀:“我看你那张破嘴留着也没什么用,不如割下来晚上下酒。”

他话说的狠,手上招数更狠。

面对自己眼前笑得直打跌的展昭,白玉堂毫不留情,几乎招招是杀招。尖锐的刀锋不是朝着他的面门扫,就是奔着他的眼睛、胸前刺。

展昭连躲带闪,还要兼顾笑,真是好不辛苦。

“饶命饶命!”展昭躲了几个回合,见白玉堂一点气不见消,手上丝毫不放水不说,甚至比方才身法还要快上一些。偏偏他招数狠辣,不给人一点喘息机会,展昭即便想要讨好赔罪,也根本没有一个好好说话的时机,便只好上蹿下跳的假装自己是一只猴子,顺便见缝插针道:“为兄错了,为兄向你赔罪,好五弟,高抬贵手,饶了哥哥这一条贱命。”

白玉堂丝毫不为之所动:“拔剑,跟我打一架,赢了我便放过你。”

展昭非但不拔剑,反而顺手将之丢在地上:“对谁拔剑,我也不会对你拔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