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这包袱出现的时间也未免有点太巧了。
她早不走晚不走,偏偏赶在老夫人的寿宴这天将包袱藏在后门的门口。
……展昭就算想不怀疑她,都有点难。
“所以这个曹夫人,是一早就知道寿宴这天会出事?”展昭摸摸下巴。
如果不然,事情有点解释不通。
可既然曹夫人提前得到了信儿,包袱钱财也都预先备好了,怎么到头来却还是没能避免一死,毙命于此呢?
展昭收起包袱,随意往肩上那么一背,步子一转,又来到昨日遇到鼠兄的曹家前厅。
有了先前的经验在,如今再一进到这里,展昭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。他深深憋了一口气,努力忍着不断向他扑来的呛人气息,才要靠近桌子,想要寻个趁手的工具翻一翻上面的饭菜,却一眼先看到了歪倒在一旁,已经一命呜呼的肥硕鼠兄。
展昭赶忙走过去,将肥老鼠提起来。却发现这位鼠兄已经死去多时,身体四肢都已僵硬。
他再一次感到震惊蹊跷:昨日他们来时,这鼠兄明明还活蹦乱跳的,如何仅仅过了一日便惨死于此?
“难道是凶手担心它暴露真相,将其残忍杀害?”展昭嘴角微抽,摇摇头,将这不切实际的猜想摇出自己的脑海,“真要是这样,那这凶手未免太胆大,也太清闲了些。”
带着包袱和身故的老鼠,展昭又跑了一趟县衙。
见老早八早,徐县令已经舍弃了温暖的被窝,换上工服开始工作——虽然他趴了一会儿墙角,并没见这庸官做到实处,真真切切的解决什么问题,但好歹样子做足了,于是连身都没现,转个弯又回去,想等白玉堂一起探讨探讨这包袱与鼠兄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