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凶手割耳朵,或许真的就只是为了个仪式感,并非是要毁尸灭迹隐藏什么。

事情想不通,索性就先不想。

展昭换了个舒服姿势,十分不见外的端起白玉堂茶杯尝了一口,“你不是来品茶的么?此处的茶叶如何?”

问完才发现,他茶杯里的味儿,和自己先前在他房中喝到的一样。

白玉堂看到他用自己茶杯,又着重扫了眼他碰到的杯口,移开视线道:“没法喝,所以我换了自己的。”

展昭点点头:“喝出来了。也不知是不是我错觉,总觉得你带来的茶,格外清爽甘甜——杯子还有吗?给我也来点。”

吃饱喝足,两人付了银子离开,准备到街上逛逛。

经过一间药铺,正遇到那位貌美还大方的老板娘从里面出来。

“老板娘。”展昭眼尖,见了人先笑开了,这才一瞥那药铺子,担忧问道,“您这是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
老板娘笑了笑,对展昭一福身,继而指指自己的嘴巴,向他摆了摆手。

展昭看懂了她的手势,当下一惊,抱拳道:“失礼了。”

老板娘笑着摇摇头,好像已经习惯了。

展昭扫了一眼她怀中的药包,问道:“这药是……”

老板娘抿了下唇,似是在考虑如何表达才能让他理解。

展昭忙道:“在下略懂一些手语。”

老板这下放了心,开始向他比划起来:“日前在客栈,有幸遇到一位脾气古怪的妙手神医,对方看了我的情况,赠了一副药方。我虽多年以来已经习惯,到底贪心能像正常人一样,便死马当作活马医,抓了药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