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之事,是我错怪你,那之后我也已经同你道过歉了。”白玉堂听他旧事重提,表情略有那么一些不太自在。

“你所谓的道歉,”展昭扬了扬眉,笑道,“就是那封不知所云的书信?”

“怎么不知所云了!”白玉堂不满。

那封信他可是斟酌再三,才赌上他白五爷的颜面和自尊写下的。怎么到他这里倒变成“不知所云”了!简直白瞎了自己的一番苦心。

展昭笑着摇了摇头,“那行,不说那封信了——今日话既然说到这里,我也趁机问一句,你当年不管为兄死活,撇下解药便跑了,之后不论怎样都不肯再与我见面,包括至今仍然对我态度不冷不热,到底是嘴上觉得事情与我没有干系,心里还在怪我。还是你因为当初差点将我害死,心里过意不去,不好意思面对我了?”

白玉堂目光躲闪,看都不往他这边看:“我对你态度怎么不冷不热了?五爷性格如此,对待他人向来一视同仁,我看是你想多了吧。”

展昭笑道:“那便当做是我想多了吧。”

“不过——”展昭拖了个长音,“倘若你心里真的是为当年那事有所介怀,我只想说,没那个必要。莫说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,就是当初真的被你一碗药毒死了,那也是我心甘情愿……谁让你是我弟弟呢。”

说罢,手欠的在他头上轻轻一揉,随后趁其不备,抢回了白玉堂手里的那碟酱肉。

饭毕,二人留了银子,又招来了刚刚的小伙计,向他打听曹府的方位。

小伙计原本笑呵呵的,一听他们要去曹府,脸色倏然大变:“二位爷怎么想去那个地方!那里邪气的很,去不得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