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善两眼含笑的看着她,颇为欣慰道:“是吗?那我继续。”
经过那次,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他笑过了。
这一回虽是为了宝宝才这样,可毕善还是觉得十分感动。
她的笑与往惜的大不一样,天真浪漫中带着几分慈母的柔和与感性,幸福的光晕在她漆黑的瞳眸中微微荡漾,使人看了就忍不住为她沉溺。
后来的后来……白乐乐发现了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。
就是每当宝宝踢她或让她感到不适的时候,毕善一吹曲子他就会变得十分老实。
白乐乐不由在想,这孩子既然对音乐这么感兴趣,那没事自己就唱歌给她听。要在现代,她还可以用耳机贴着肚皮给她放胎教音乐。
后来她悲催的发现,自己唱什么根本没用,小宝宝根本就不买账。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唱得太难听了,小宝宝不喜欢。她试过别的方法,就是用别的乐器弹奏声音,却也是于事无补。最终,也只有毕善的树叶曲才能让他变得安静祥和。
发生了这样悲催的事情,白乐乐自是苦恼得很。
因为从那以后,毕善几乎整天都要来她房里五六次。
这在外人看来,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。一个单身男人,和一个怀孕丈夫却不在身边的女人,成天在同一间屋里进进出出……就算没什么,日子久了,也要引起那啥误会。
最重要的是,毕善对于这件事还很乐此不疲。
每天早中晚各一次,不泛半夜再来。他都快把吹树叶曲,当成一天之中必尽的义务了。
“她怎么样了?”
天黑的时候,毕善又来看望白乐乐,絮英守在门口,见族长大人过来,忙恭敬的回应:“刚睡下,下午的时候她说肚子有点疼,我看应该是快要生了。”
“要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