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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境的后半段又是荒诞的。

方临在这个梦里乖顺得不像话,甚至都不跟自己拌嘴,柔软的身体主动贴上来唤醒他的欲望,自己做什么他都逆来顺受。

即使段长珂一直知道自己其实没那么冷静自持,但在梦里好像尤其狠戾,像是没了平日的壳子束缚一般。

但梦里的方临什么都迁就他。

即使双目通红、声音嘶哑甚至张口流涎,都依然千随百顺。

他抓着方临的头发把他拉向自己,又捏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回床里,一下一下发狠地钉进去。

他觉察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失控,他开始感觉到不安,感觉到惊惧,然后在欲望与挣扎的交界里,低头看着被自己弄得沾满痕迹的方临。

太听话了,听话得让自己心神惴惴,听话得想要捏着他的喉咙质问他,寻求一个答案。

你对其他人也会这么主动吗?

你这副样子又有谁见过吗?

以前有没有人这样干过你?

方临在他无法说出口的质问中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