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临忽然眼前一黑,什么也看不见了,刚刚被解开领带现在成了蒙住他眼睛布条,这种骤然失明感觉让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:“段总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好看么。”段长珂很轻松地把领带绕到后脑,系了个结,声音离他很近,“那就好好戴着好了。”
“我不要,黑……”方临把手往后面探,想自己解开,结果刚伸出来就被段长珂按住了手腕。
“别动。”他声音很平稳,甚至是温和,一点威胁意思也没有,但方临就是觉得有种忍不住令人想要服从命令感,“好好系着,我就带你到床上去。”
方临不动了。
对方对他配合很满意,奖励似拍了拍他,说“别掉下来了”,然后很守信用地抱着方临往卧室走,路过衣帽间时候好像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再拿一条领带,还好最后作罢,只将身上人重新装进柔软大床里,而他自己也一并陷落。
直到现在,两人好像才终于把刚才那一段有一点暧昧情愫度过,将它完全归入欲望范畴里。
毕竟在很多时候,本能比情感更简单。更何况他们这样模式,互相取悦满足已经是关系极限了。
方临可以为了讨好金主做一点煮饭之类小事,不过段长珂已经给了金丝雀够好东西,无需再付出什么。
尽管看上去他给东西好像对他而言都是无关痛痒,但世界本来并不公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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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条系在方临眼前领带一直保留了很久。
段长珂伸手拽着方临后脑上领带系成结,把他拉向自己,逼迫方临仰头暴露出喉结,发出难以忍受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