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一样了,晏骋自打知道了宋锦书的好,哪里再舍得他落一滴泪。宋锦书的眼泪就是他的软肋,他见不得却也喜欢得紧。
“大哥永远都是我们的大哥,”晏骋搂紧了怀里的人,“只要他受了一点 伤害,我就把他接回家里来,可是我们也不能阻止大哥拥有自己的幸福。”
宋锦书有些困倦地迷了眯眼,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,捧着肚子闭上了眼睛。
晏骋再低头时,就看见两扇卷翘浓密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,宋锦 书呼吸绵长,已经睡熟了。
轻手轻脚地将宋锦书塞进了被子里,晏骋扭头看见放在桌子上已经凉透了的鸡汤,莞尔一笑,叫人端去厨房再温一遍。
晏池伏在床边面色苍白,连睁开眼睛的力气 都没有了。
“大夫,”沈毓休凑上去,神色焦急,“我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
沈母面色不虞地坐在一旁,一边在心里埋怨沈毓休怎么娶了这么个病秧子回来,一边琢磨着让沈毓休快点把表妹娶进门。
“恭喜少爷 恭喜夫人,”大夫起身行礼,“夫人这是有喜了。”
此话一出,房间里的人神色皆是一变,沈母飞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挤到大夫面前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,我儿媳肚子里有孩子了?”
大夫在幽都行医好几年 ,自然不可能误诊。再三确认后,沈母面色严肃地站在床前,看上去像是被气得不轻。
“晏公子可真是好威风,这才刚进门就被诊出怀了孩子。我就说我们这种小家小户怎么能娶到晏家的大公子,原来是要让我们毓休当接 盘侠呀。”
晏池本就身子不适,听了沈母这话,更是郁结于心,咬着下唇喘了几口气,最后偏过头去,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。
沈毓休一见形势不对,连忙拉着母亲出了房门,将两人相识相爱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 来,听得沈母又气又喜。
“你这死小子,背着家里在外面跟人恩恩爱爱,真不把你爹娘放在眼里了!”沈母做样子似地在沈毓休肩膀上锤了两下,“这么说,那孩子是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