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脱掉宋锦书的衣服抱着他睡一觉,却看见宋锦书紧紧地攥着衣角不让他动作。
“怎么了?”
晏骋以为宋锦书哪里不舒服,忙低头凑到他嘴边问道,鬓角细小的发丝蹭在宋锦书的脸颊旁,惹得他发笑。
“我,我跟大哥,去,去拜佛。”
晏骋的脸当场就黑了。
就是为了与宋锦书独处,他才想尽一切办法将宋锦书从幽都带到山庄里来,又将人从山庄带上了福溪寺。
“一定要去吗?”
晏骋担忧地看着宋锦书,他实在是不希望宋锦书再出任何的意外了。
宋锦书以为晏骋这就是松口的意思,眼睛亮晶晶地点头,像只看见了鱼的小猫一样,眼中的欣喜之意再明显不过了。
晏骋叹息,仔仔细细地为宋锦书系上腰带,带着他回了原本跟晏池住着的房间。
看见宋锦书进来,晏池有些诧异地抬头,随即想起前一天晚上两人约定好的事情,有些好笑地看着跟在后头面色不佳的晏骋。
“我们就在寺里走一走,晚饭前便回来了。”
晏池将披风挂在宋锦书的肩上,向晏骋再三不会让宋锦书掉一根头发丝儿,这才带着人离开了僧房往前厅走去。
福溪寺香火旺盛,每走几步都能看见有香客对着院子里的海棠树在跪拜,宋锦书看着觉得好奇,于是偏头问晏池。
“他们,为,为什么,拜树?”
晏池把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关于福溪寺的传说,一字不差地全部告诉了宋锦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