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锦书只好顺着晏骋手上的力度又坐回了桌前,已经有下人把碗筷收拾下去了,木桌上摆放着仍冒着热气的茶壶和两个杯盏。
他以为晏骋把自己留下是有什么事情要说,却只看见晏骋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灌茶。
夜幕一点点降临,遮住了天边最后一丝天光,山上的夜空比城里的要好看很多,繁星密布,近得好像伸手就能够握住一般。
——
晏泽房间内。
盈碧坐在床边,身上的衣服脱下叠在床头,晏泽站在他的身后在她肩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,留下好几道淤青。
盈碧疼得倒吸冷气,裸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微微瑟缩,红了眼眶。
“亥时你便可以去敲我二哥的门,他晚上不同宋锦书住在一起,你悄悄进去不会有人发现你。”晏泽扯出腰间的丝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手指,好像刚才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。
“明日早上你起,你只管大喊大叫便可。”
盈碧心头发寒,她一点把握都没有。
“这里是寺庙,二哥犯了戒,自然不会拂了你的面子,你到时候就以清白相邀,同他要一个好名分。”
晏泽将衣服扔到盈碧的肩膀上,遮住她光洁的后背。
“二爷,二爷要是不碰我怎么办?”
晏泽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,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,他不屑地看着盈碧。
“怎么,你还指望我二哥真的碰你?”晏泽隔空指了指她还没有显怀的肚子,说道:“你别忘了是因为你不愿意落胎我才帮你想的这个法子,你既然要留下这个孩子来当做你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筹码,就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。”
盈碧脸色一白,手指发颤地抚上腹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