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还真是他。
傅念宇眼神顿时冷下来。
这个无赖蹲守在这里,是要堵池凡吗?池凡知不知道这件事?
或者……他是知道的,只是又习惯性地压着事,没告诉自己?
一想到第二种可能,傅念宇心里挺不是滋味的,但他知道这是池凡的习惯,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这个急不来。而且往好处想想,没准池凡也想告诉他,只是考虑到自己正在期末考,怕他分心才没说呢?
傅念宇不?动声色地绕了个圈,从另一侧校门进了附中。往教学楼走的时候,他摸出手机,打了个电话。
“磊哥,你今天有时间吗?”他对那头说,语气云淡风轻,目光却是冷的。
“有个事,又得找你帮忙了。”
烈日当头,池建国百无聊赖地坐在树荫下,喝掉了矿泉水瓶里最后一口水。
他现在无处可去,家根本回不?去,追债的人也一直在找他,他从池老二那边打听到池凡的学校,立刻就来了s市。池凡对他的冷漠态度是意料之中的,池建国觉得自己唯一的失误就是挑在没什么人的暑假来,如果现在是上学期间,池凡肯定不?敢这么晾着他不?理不?睬。
但没关系,他耗得起,大不了就耗到开学,他有的是治对方的法子。
甚至情况比他预料得还要更好——只要拿到足够的证据和把柄,没准都不用等到开学,他就能捞到一大笔钱,风风光光地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