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易冷哼一声,“你确定还有贞操这种东西?”
想到上次两人滚床单,貌似贞操早被他丢到了爪哇国。
“你想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,除非我死了!”羽纯看到那些东西就害怕。
屏易却是存心要教训羽纯,他跃到床上,七手八脚的将羽纯扒个干净。
因为羽纯的挣扎,屏易原本没有什么感觉,
“这是你自找的……”
十分钟后,卧室内传出羽纯鬼哭狼嚎的声音。
又过了十分钟,
半个小时后,羽纯那声,差点让屏易的骨头都酥了。
一宿过去,羽纯一身青紫的躺在床上,嘴角流着
虽然身上的不见了,人却如小鹌鹑一样,窝在屏易的怀里一动不动。
屏易微微动了动,看向怀里还在睡的羽纯。
手指划过他脖颈处的吻痕,昨晚玩的凶了点儿,都怪小纯太过诱人。
“乖,松开点儿,我去给你煮粥。”屏易抽了两下,都没能把手臂从他怀里抽出来。
羽纯动了动身子,眉头不自觉的皱紧,“别走,我疼。”
“哪疼?”屏易有些紧张,他昨晚已经给小纯上过药。
羽纯抬起一只手,按住太阳穴,声音闷闷的,“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