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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重脚轻的他,没再去找大粽子上药,顶着一头半湿的头发,回屋躺到床上就睡觉了。

至于屏易身在北屋,满脑子都是羽纯赤裸着上半身,让他涂药的魅惑模样,导致他修炼的时候根本无法静心。

下半夜,屏易好不容易进入修炼状态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轻响。

他打开门走了出去,便见到羽纯正在扶歪倒的水杯。

“不好意思,吵醒你了。”羽纯的声音份外嘶哑,好像被粗粒的砂纸打磨过一样。

屏易看向羽纯红得不自然的脸色,举步走了过去,“你发烧了?”

“说什么呢,我是正经人。”羽纯脑袋里的黄料,不自觉的往外冒。

屏易嘴角一抽,帮他倒了一杯水,“我扶你回屋。”

“我可不是随便的人,呵呵,随便起来不是人。”羽纯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,竟然调戏般地抬起了屏易的下颚。

都说喝醉酒的人会耍酒疯,屏易不知道烧糊涂的人也会这般不要命。

拍掉羽纯的爪子,屏易把人扶到床上后,给他灌了一杯水。

见他哼哼唧唧一副难受的样子,又咬破手指,在他的额头上开始鬼画符。

羽纯只感觉屏易的手指凉凉的,贴在额头上无比舒服,只是动来动去,弄得他心痒。

感觉到屏易把手拿开,羽纯一把抱住屏易微凉的胳膊,低喃道:“别走。”

屏易对上羽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一时间所有的抵抗力土崩瓦解,依着他的动作,躺在了床上。

这一宿,羽纯睡得格外的沉,梦里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这里没有高楼大厦,到处是没开发过的蛮荒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