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还是有点遗憾,其实留下来也挺好的,家入老师都问我要不要留下来,像男人的勋章什么的……”
“战斗时受伤留下来的疤可以当做勋章,但这个被磕出来的口子不行。”
伏黑惠干巴巴的回答:“没有意义,只会很搞笑,毕竟谁都知道是怎么来的。”
“其实对我来说还蛮有意义的……”
虎杖悠仁唔了一声嘀咕,然后在心底补充:而且论危险性的话,也显然是这个口子比较恐怖。
因为他得面对甚尔老师和五条老师双重死亡视线,想要留下这道疤简直勇气可嘉。
不过现在已经愈合了,想再多也没有用。
虎杖悠仁把手圈在对方的腰和后背上,脑袋黏黏糊糊的、像是发出愉快呼噜声的小动物一样靠在一起。
粉头发的大型犬先生暖棕色的眼睛写满了喜悦和亲昵。
“惠,我喜欢你。”他念着对方的名字,声音轻快的说着。
伏黑惠纤长的眼睫毛颤了颤,身体僵硬,他张了张嘴也想要说些什么,但是声音却堵在喉咙里,紧张到胸口堵着一股气。
救命。
心跳快过速了。
惠大概从没想过“我也是”这三个字有那么难以说出口。
“我跟你说,其实我想象中的初吻不是那个样子。”
没得到回应的虎杖悠仁也不难过,他把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脸上,用拇指轻轻磨了磨对方脸上的绯色,继续露出了被惠评价为[像只傻狗]、但专门给惠百分百暴击的招牌笑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