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恩锦眨了眨眼镜:“玄量大师?可是国安寺的的主持大师,我听祖母说是一个得道高僧呢。”

杨苓蓁:“对,玄量大师已经许久未出寺了,今日却随裴将军一起进了宫,朱雀街上许多人都看见了。”

听了她们的话,傅恩锦突然想到这道等的有些久的圣旨,看来中间果然还是生了些变数的,只是裴献卿稳妥解决了。

三个小姑娘又说了一会话,突然杨苓蓁想起什么,对着两人道:“对了,我今日还听说早晨的时候德寿公公一气儿宣了四个府上的旨,除了你和大将军府,还去了五皇子府和宁安侯府。”

陈琅点头:“我也听说了,今日这两道赐婚的圣旨宣下来,城里可是热闹了一阵呢。”

傅恩锦倚在塌上,眨着大眼睛:“今日皇上给五皇子和宁怀珠也赐婚了么?”

“可不是么,”杨苓蓁喝了口茶,“我哥今日从外头回来,经过宁安侯府,说侯府里看着喜气洋洋的,就连路过的人都一气儿发了些银叶子,可见是有多高兴了。”

傅恩锦听后在心里摇了摇头,哎,惨,太惨了,他们还不知道往后宁怀珠的悲惨生活。

犹记得上一世宁怀珠嫁过去不久,五皇子便开始流连后院那些通房了,到那时她才知道,原来五皇子后院瞧着虽然干净,侍妾也就三个,但通房可是一大堆,气得她当场就翻了脸,将这件事闹到了宜贵妃那儿。

宁怀珠被家里宠坏了,从来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主,这事儿被她越闹越大,让五皇子在皇上面前也落了面子。

大概是在这以后五皇子便厌恶恨上了她吧,连带着宁安侯府也没什么好下场。

那时俆绍鸿的假面具还没有掉,傅恩锦的日子还算安生,偶尔在聚会上看到宁怀珠,见她年纪轻轻却早已不复少女时的明艳靓丽,宛如一个灰败的怨妇,那时她也真心唏嘘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