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,千秋直接推门而出,大步走出百印,驱车前往印宿的田地。如果印宿不在办公室,那么他只可能在那里。
果不其然,汽车才刚刚转过弯,千秋便看到了那个坐在在田埂边休息的男人。
千秋走下车,走向印宿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。”印宿笑着说道,作势就要起身。
千秋用手势阻止印宿起身,来到印宿身边,屈膝坐下去。
“地面不干净。”印宿摇头。
“这又怎样,我只想坐在你身边。”
“……哪怕一辈子坐在这里?”
“那最好不过,只要有你。”千秋笑弯了眼睛。
印宿没有说话,看了会千秋,又转头看向田地。
地里的水稻死去后又进行了补种,但是错过季节,新种的明显长势不好,已经到丰收的九月,却还没有抽穗。
千秋记得这里只能种单季稻,也就是意味着这批水稻永远都不可能成活。想到这里,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情绪弥漫在心间。千秋侧过身拉住印宿的胳膊,想要印宿不要再看这些永远不会结果的稻子。
谁知印宿反手抓住千秋的胳膊,然后就那样架着千秋的胳膊,将千秋从地上半抱拉起来。然后就在千秋不解的注视下,直接解开上衣,抖落上面的灰,铺在千秋坐的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