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？”墨君澜转头看向灵霄。

“显而易见。”灵霄淡淡地道，“他娘在生他的时候，必然是忘记给他生一颗脑子了。”

“说得没错。”墨君澜十分赞同此话。

宋玉书看着墨君澜的眼神，突然变得凌厉起来，冷声道，“你不应该存在的，我才是神界的气运之子。”

墨君澜忽略掉宋玉书的话，眯了眯眼眸，转而说道，“你说的那个人是谁？”

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。

但他也不确定宋玉书到底知道多少事，毕竟看宋玉书的样子，似乎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。

法则必然是没有跟宋玉书说清楚他的身份，显然是把宋玉书当作是一个用来试探他的炮灰了。

说起来也是挺可怜的，因为无论是在他的心里，还是在法则的眼中，宋玉书也只是一个炮灰般的存在而已。

然而这一切，宋玉书是完全不知道的。

“你不配知道他的存在。”宋玉书冷笑道。

“老实跟你说吧。”墨君澜挑眉说道，“本尊跟你所说的那个人，极有可能是老相识。”

宋玉书的神色禁不住一凝，随后又轻蔑地道，“不可能。”

“你应该是没有见过他的。”墨君澜淡然一笑，勾唇道，“毕竟那个家伙……并没有形体。”

宋玉书闻言，脸色又微微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