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燕澜握拳笑咳了一声,先对道歉那人说了声“没关系”,然后才解释“我们其实闹着玩儿呢,没想真的做什么……”
韩景承瞪了他一眼,自家的舍不得责怪,别人家的就没关系了。他阴恻恻地盯着大门处的哨兵,嗓音冷得像是裹挟着冰霜“那个谁,你踢坏了我们的门!”
那哨兵下意识地举起双手,作投降状,“我会赔的!”
妈妈,这个向导好可怕,跟他刚才感觉到的完全不一样!那股精神力明明软绵绵的,乖巧又诱人,他受骗了!
最终七八个哨兵都留下了赔偿,表情讪讪地退走了。前门的那个赔的最多,简直可以换十扇这样的木门了。
人都走了,两人对视一眼,韩景承委屈地撇了撇嘴,不管不顾地过来扑过来抱着江燕澜,双臂紧紧地箍着他的腰,脑袋蹭啊蹭,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委屈的哼唧声。
江燕澜轻轻地拍抚着他纤细的背脊,又用下巴慢慢蹭着他的小脑袋。刚刚那一下结合的热情骤然落空,小向导肯定难受坏了。
韩景承一边蹭,一边咬牙低喃,“……我刚才真想把他们大卸八块……然后丢进海里喂鱼……”
“咳咳!”江燕澜呛了一下。
虽然已经猜到了,但还是挺意外的,他们家小向导好像比他预估的更凶残……
十多分钟后,韩景承慢慢地抬起头来,双手还紧紧地揪着江燕澜的衣服,双颊还微微泛着红,眼神期待,“……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江燕澜垂下眼睑看了看他的头顶,非常煞风景地回答,“什么怎么办,继续剪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