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认出来,他也没有提醒的意思。这颗臭黄果树除了味道大点,危险性并不高,不然其他队伍也不会任它留在这里了。
二十分钟后,韩景承满身黄色浓稠的果浆,臭烘烘地站在了江燕澜面前,“秦哥……”
声音委屈地快哭了。
他刚刚被那颗臭树砸得吱哇乱叫的时候,秦哥站得远远地看热闹,完全没有来救他的意思。他肯定早就知道了,还不提醒自己……
江燕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毛巾,给他擦了擦糊住的眉眼,然后笑眯眯地问他,“下次还想捡便宜吗?”
韩景承耸拉着张小脸,一张嘴都可以挂油壶了,“你明明知道的,都不提醒我!”
江燕澜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,当然,他避开了被果泥糊住的地方,“你是向导,还是我是向导?塔里的老师没教过你吗?”
韩景承扁了扁嘴,“教过……”
其实被砸第一颗臭黄果的时候,他就认出来了。可是那时候已经晚了,他已经进了那颗树的投掷范围。
江燕澜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,“算了,找个水源先洗洗吧。你这样,周围能喘气的都被熏跑了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忍不住抬手捂着鼻子,哨兵的五感灵敏真不是开玩笑的。他到底是折腾小弱鸡,还是折腾他自己?
“……”韩景承恨恨地扯过他手里的毛巾,总觉得秦哥在幸灾乐祸,可惜他没有证据!
韩景承左右看了看,周围不是山林,就是绿树。他还太嫩了,精神触须根本分辨不出什么是什么,不由地哀求地望着江燕澜,“秦哥?”